美育铸魂与书法培根——新时代美育文化战略的深广度

一、书法与美育上升为新时代国家文化战略

美育教育是百年中国教育梦想。1917年，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校长在北京神州学会上的演讲中提出：以后社会文化日渐进步，科学日趋发达，现代人根据科学知识寻求解答，不再以宗教为知识。文艺复兴后，随着历史的发展，“各种美术渐离宗教而尚人文”。“以美育代宗教，陶养吾人之感情，使有高尚纯洁之习惯，而使人我之见、利己损人之思念，以渐消沮者也”。

自蔡元培先生在一个世纪以前提出“美育教育”的理念之后，百年中国，长期处于战乱、外敌入侵、政权更迭、与急迫的经济建设进程中，国家的发展目标首先是解决民族独立、国家安定、人民温饱，美育教育有心无力。“仓廪足而知礼仪”的审美时代来临。进入21世纪，尤其是进入社会主义建设新时期，随着中国国力日盛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下个百年到来之际，美育教育为中国人民以健康的身心状态和精神风貌走向未来，提供文化保障的时代终于来临。

2020年10月16日，中共中央办公厅、国务院办公厅联合发文《关于全面加强和改进新时代学校美育工作的意见》（还同时发文了关于体育教育工作的意见）。《意见》提出，将美育教育全面纳入中小学教育，将艺术类科目纳入中考，纳入高中阶段学校考试招生录取计分科目。

我们有必要先先弄清中国书法审美教育三大阵营：

美院系统的书法特征：追求形式设计感、强调书法是美术（Art），追求视觉冲击力，与西方现代后现代美术思潮保持一致。

师院系统的书法特征：强调传统经典价值，重视三笔字（毛笔、硬笔、粉笔），重视传承经典，是培养中小学书法师资的重要力量。

综合院校的书法特征：重视文化历史性和广博性，重视文化内容对书法的重要意义，重视性的大雅之美，反对低俗怪诞的书风。

教育部书法美育要求小学、中学、大学生达到的标准——“三会”：1、教会学生美育的基本知识；2、教会他们去欣赏和体验美，欣赏和体验艺术作品；3、教会他们专项的、专⻔的艺术特⻓，如书法、绘画、音乐、舞蹈等。

教育部《细则》对中学美育提出新的要求：初中阶段激发学生艺术兴趣和创新意识，培养学生健康向上的审美趣味、审美格调，帮助学生掌握1至2项艺术特长。高中阶段丰富审美体验，开阔人文视野，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审美观、文化观。职业教育强化艺术实践，培养具有审美修养的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，引导学生完善人格修养，增强文化创新意识。

《细则》对美育实施做出详细规划：鼓励有条件的地区建设一批高水平艺术学科创新团队和平台，整合美学、艺术学、教育学等学科资源，加强美育基础理论建设，建设一批美育高端智库。

今天，社会对美育教育师资需求激增。全国中小学在校生共19462.6万人。按50名学生配一名美育教师全国需要388万名符合资质的美育教师。目前符合资格的美育教师不到50万人。缺口达到300万人以上。2019年在线教育市场规模3468亿元，用户规模2.69亿人。

到2022年，学校美育取得突破性进展，美育课程全面开齐开足，教育教学改革成效显著，资源配置不断优化，评价体系逐步健全。到2035年，基本形成全覆盖、多样化、高质量的具有中国特色的现代化学校美育体系。对政策落实不到位、学生艺术素质测评合格率持续下降的地方政府、教育行政部门和学校负责人，依规依法予以问责。

我认为，审美教育作为国家战略具有重要价值。通过美育，提升全国青少年人文审美素养；通过美育，重培根铸魂去掉美盲走向审美；通过美育，让中华审美文化战胜丑怪低俗；通过美育，在文化强国之中建设美丽中国。

二、书法与“汉字文化圈”命运相关

一百多年来，大国“汉字文化圈”遭受诸多困厄：日本废除汉字，韩国废除汉字，越南废除汉字，印尼废除汉字，马来西亚不重视汉字，新加坡以汉字以汉语为低级，东南亚各国废除汉字……汉字文化圈成为“美国文化圈”，逐渐变成“文化花圈”。

撒切尔夫人曾说了一番充满欧洲中心、白人中心自傲的话：“中国不会成为一个超级大国，因为中国没有那种可以用来推进自己的权力，进而削弱西方国家的具有播撒性的学说，今天中国出口的是电视机，而不是思想观念。即使中国巨大的经济崛起成功，中国充其量只是一个物质生产大国，在精神和文化生产创新上是一个无须重视的小国。”

近来美国著名《混合语》（Lingua Franca）杂志曝料：美国中央情报局近三十年来，加紧了对第三世界学术界的渗透，出巨款让一些人宣传推进全盘美国化，豢养一批文化打手专门打压那些为自己民族文化崛起的人。中央情报局事实上是美国的文化部宣传部，中央情报局每年动用“马歇尔计划”2亿美元的资金来搞文化宣传“心理战”，通过“法弗德基金会”、“亚洲基金会”、“福特基金会”、“洛克菲勒基金会”、“卡内基基金会”大量豢养收买颁奖各国本地文化打手，以卑鄙的手法扩大美国文化的霸权主义和文化殖民空间。美国政府发言人乔治·坎南（George Kennan）很直率地说：“美国没有文化部，中央情报局有责任来填补文化颠覆他国的空缺。”

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对“宣传”定义为：“有组织地运用新闻、辩解和呼吁等方式散布信息或某种教义，以影响特定人群的思想和行为。……一个国家有计划地运用宣传和其他非战斗活动传播思想和信息，以影响其他国家人民的观点、态度、情绪和行为，使之有利于本国目标的实现”。霸权主义宣传和冷战心理战的目的是让第三世界人崇美忘本，其重要性“与空军一样不可或缺”。美国宣传心理战专家克罗斯曼（Richard Crossman）说得更直白：“上乘的宣传让被宣传的对象沿着美国所希望的方向行进，而他们却认为是自己在选择方向。”为了做到这一点，乔治·坎南认为“必要的谎言（necessary lie）”和欺骗都是允许的。而且“所有的知识领域，我们都有兴趣，从人类学到艺术创作，从社会学到科学方法论，无一例外”。（王绍光《中央情报局与文学艺术》）

中央情报局宣传的目的有二：一方面对东方文化的本土创造者加以残酷打压，另一方面是不遗余力树立美国的高大形象。因为在欧洲人心目中，美国只是一个经济上的暴发户，完全没有文化底蕴。中央情报局曾经多次帮助推翻各国民选政府、扶持军人政权大搞南非的种族隔离政权，长期诬蔑中国的人权问题，加大中国传统文化的自卑与促使其消亡和失效。在此背景下，中国“文化安全”也遭受巨大挑战。

弗朗西丝•斯托纳•桑德斯（Frances Stonor Saunders）在《文化冷战与中央情报局》（中国，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04年版）中，详尽地揭露了令人目瞪口呆的事实，我们可以看到美国除了军费几乎占到世界一半以外，为进行世界的文化冷战耗费了多少金钱，网罗了多少人，费了多少心计进行策划和组织，涉及多少不同的文化艺术种类。又有多少国内文化买办翻手为云、覆手为雨于其中。桑德斯说，“在国外，中央情报局主要依靠当地的知识人（公知），他们从内部的进攻一国文化和艺术，有利于掩盖美国的黑手，制造出一切源于本地的假象”。

西方文化入侵导致文化安全和“美盲”等诸多问题。正如有关部门已经重视的：文学涉黄恶俗问题、美术妖魔中国问题、书法怪诞狂乱问题、影视低俗拜金问题、毒教材引民愤问题、艺人丧失底线问题、大学教育诸多问题。相信国家美育政策出台，会一步步解决这些事关中国文化形象的问题。

三、书法书写内容为千年之国学命脉：经史子集

书法形态分为五体书——篆隶行楷草。书法以线的飞动、墨的润华，抒情写意，划出了中国文化的深层精神轨迹。书法是人生境界和生命活力的迹化，是最具东方哲学意味的艺术。书法从甲骨文、金文、篆书到草书、行书、楷书，经历了漫长发展阶段。书体是随着字体的发展而丰富起来的，陆续出现了五体书。

书法五体书书写的主体，是具有高度文化修为的人。书法文化与文人精神相通。“先文而后墨”（唐·张怀瓘《书议》）；“腹中有百十卷书，俾落笔免尘俗耳”（明·王绂《书画传习录》）；“一要品高，品高则下笔闲雅，不落尘俗；一要学富，胸罗万有，书卷之气自然溢于行间。古之大家，莫不备此”（清·杨守敬《学书迩言》）。

千年文人书法的对近代学者书法的影响。我国古代著名书法家大都是进士，隋唐以后的进士书法家可谓多矣：白居易、张九龄、颜真卿、柳公权、顾况、韩愈、杜牧、王维、李商隐、贺知章、杨凝式、韩熙载、王安石、司马光、朱熹、张孝祥、苏轼、宋祁、范成大、范仲淹、欧阳修、秦观、黄庭坚、蔡襄、陆游、文天祥、韩琦、杨维桢、解缙、王守仁、丰坊、王世贞、董其昌、张瑞图、张居正、王铎、倪元璐、黄道周、周亮工、王士祯、笪重光、郑板桥、刘墉、翁方纲、梁同书、钱大昕、王文治、姚鼐、钱沣、孙星衍、伊秉绶、阮元、洪亮吉、吴荣光、林则徐、何绍基、刘熙载、曾国藩、俞樾、翁同稣、李文田、吴大澂、张之洞、沈曾植、李瑞清、刘春霖等。可谓人才济济，蔚为大观。

进入20世纪，疑古派全盘西化、打倒孔家店、废除汉字等，代表人物有胡适、钱玄同等。当代一些人只注重书法形式、结构、张力、视觉冲击力，这日益远离了中国书法文化传统。究竟何谓书法，书法的创新是否是无边的，这是必须回答的问题。

书法的“书”起码有三个含义：

一，文字，字体。《荀子·解蔽》：“故好书者众矣，而仓颉独传者，壹也。”又引申为六艺中的“六书”之学，《周礼·地官·大司徒》：“六艺：礼、乐、射、御、书、数。”贾公彦疏：“六书者，先郑云：象形、会意、转注、处事、假借、谐声”；《汉书·艺文志》：“六体者，古文、奇字、篆书、隶书、缪篆、虫书”。

二，书写，书法。《易·系辞上》：“书不尽言，言不尽意”。《墨子·兼爱》“吾非与之并世同时，亲闻其声，见其色也；以其所书于竹帛，镂于金石，琢于槃盂，传遗后世子孙者知之”；《说文》：“着于竹帛谓之书。”唐孙过庭《书谱》：“自汉魏已来，论书者多矣，妍蚩杂糅，条目纠纷……徒使繁者弥繁，阙者仍阙。”朱骏声《说文通训定声》后世以墨写于纸。《尚书序》疏：“书者，以笔画记之辞”。

三，书籍，著作。《论语·先进》：“何必读书，然后为学？”《史记·老子韩非列传》：“申子、韩子皆著书，传于后世，学者多有。”

“书”三个含义层层递进：第一是文字、书体；第二是书写、书法；第三是写成的书籍。是国学的重要维度。仅仅将书法看成书写技巧是一个误区，而字体发展和书法文字内涵是书法的生命。在此我想请教各位：一个不认字的人能不能演奏二胡？可以的，瞎子阿炳年轻的时候不认字，照样拉二胡、弹琵琶；一个不认字的人能不能画画？可以的，湖南一位女画家不认字，画得很好；一个不认字的人能不能写书法？当然写不了！因为书法的“书”首先是文字，而且是非常复杂具有深奥学问的文字——篆、隶、行、楷、草等。

四、书法美育没有法外游戏空间，而具有人文美学的严格标准

书法美是多层次的，包括笔法呈现线条美，字法呈现结构美，章法展示布白美，墨法展示墨韵美，刻印烘托印章美，整体和合意境美，这些审美元素共同构成了书法美的世界。

1、笔法美

王羲之老师卫铄在《笔阵图》中说：“凡学书字，先学执笔。若真书，去笔头二寸一分；若行草书，去笔头三寸一分，执之。下笔点画、波撇、屈曲，皆须尽一身之力而送之”。可见书法用笔的重要。用笔主要有笔法、笔力、笔势、笔意等书写技巧。所以东汉蔡邕《九势》强调：“藏头护尾，力在字中，下笔用力，肌肤之丽。故曰∶势来不可止，势去不可遏，惟笔软则奇怪生焉”。

２、结构美

唐代蔡希综《法书论》中认为：“每字皆须骨气雄强，爽爽然有飞动之态。屈折之状，如钢铁为钩;牵掣之踪，若劲针直下。主客胜负皆须姑息，先作者主也，后为者客也。既构筋力，然后装束，心须举措合则，起发相承，轻浓似云雾往来，舒卷如林花间吐”。结构美注重平衡对称中有变化，在书写的长短、大小、阔狭、疏密、横直中极尽变化，在线条粗、细、长、短、俯、仰、伸、缩和偏旁上、下、高、低、宽、窄、欹、正诸多变化中，达到多样统一之美。

３、章法美

章法是一幅作品字与字、行与行之间是否疏密得当，大小相宜。一幅章法讲究的作品，则能表现顾盼有情、精神飞动、全章贯气的艺术效果。知书者“观章见阵”。章即章法，是欣赏书法艺术的总体表现；阵是布白，即书写以外的空白之处。就章法而言，“一点乃一字之规，一字乃终篇之准。”（孙过庭《书谱》）通篇结构，引领管带，首尾相应，一气呵成。巧妙的章法布白脱离世俗之气，使作品通篇产生高古深幽的审美效果。

４、墨韵美

唐代欧阳询《八诀》说：“墨淡则伤神采，绝浓必滞锋毫，肥则为钝，瘦则露骨”。书法以玄黑的独特线条墨韵展示作品的多形态的美。一幅作品墨色浓淡、轻重、枯润、明暗、薄厚、清浊等形成不同的审美风貌，不宜完全一样。墨色应随用笔的变化而变化，如果墨色毫无生气“死墨”一团，会给人以浑浊不洁的非审美感受。

5、印章美

诗、书、画、印作为中国的四种传统艺术，具有精神内质的互通性、价值意向的互补性和人格襟抱的表现性，书画家在作品上拓印，通过印章的石味刀趣和文字内容来明心见性。书家、画家在字幅画面拓的印种类较多，有诗句印、古谚语印、成语印、名言警句印等，形成诗、书、画、印四位一体的审美品格。（一）以印章文学明示心迹。（二）视觉对比效果的中和境界。（三）作品的标识和收藏鉴伪。（四）文人书房的雅致情调。

6、意境美

孙过庭《书谱》强调：“尚婉而通。隶欲精血密。草贵流血物，草务检而使。然后漂之以风神，温之以妍润，鼓之以枯劲，和之以闲雅。故可达其情性，形其哀乐。……违而不犯，和而不同”。书法整体传达出书者的精神、气质、风格，对欣赏者产生审美感染力而获得人与人对话的美学境界。面对一副优秀的书法作品，心灵的眼光抚摸这自古及今参与过历史沿革的温润书法墨迹时，我们已不是在心与物通，而是在心与心通。

简言之，书法美育强调诗意典雅大美，包括：技法的法度性、内容的国学性、音乐的韵律性、线条的空间性、审美的主体性、境界的高迈性等。这些美学原则可谓千目所视、分外严格。

五、北大书法所传承蔡元培美育思想，致力落实教育部美育文化战略

书法是中国文化的核心编码，书法美育包含三个层次：初级阶段是写“字体”“结构”“形式”；中级阶段是写“人性美”“生命和合美”；高级阶段是写一国之“文化精神”“东方大美”。

北大书法所成立20年来，坚持沈尹默、宗白华、季羡林先生东方大美思想，坚持“文化书法”十六字教学理念：回归经典、走进魏晋、守正创新、正大气象！并将长期致力于实施落实教育部美育文化战略。

其一，致力于教学和培养书法高端人才，共招博士生、硕士生近二十名。招收硕士研究生班共四届二百多人，招收书法精英班共三届二百多人，招收书法与美学高级访问学者百余人——共培养五百多书法专业人才。学员中有近60名先后成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，其中，中书协理事有近十名。

其二，致力于学术科研工作，出版书法研究著作《北京大学书法所“文化书法”丛书》7部（北大出版社），出版《北大书法研究生书法精品集》20本（荣宝斋出版社）；公开出版发行北大书法刊物《文化书法》5期（安徽美术出版社、河北美术出版社）；主编《书法》《书法教程》（人民出版社、清华大学出版社）等中小学教材30部；共出版书法学术和教育著作60余部。

其三，召开国际书法会议和举办国际书法展数20余次（日本、韩国、马来西亚、新加坡等）；组织师生出访英国、德国、法国、美国、瑞士、捷克、印尼、古巴、牙买加、哥斯达黎加等国并举办书法展和书法文化讲座，传播中国文化和书法艺术。还同其他高校书法所联合举办书法高峰论坛。组织北大师生国内各省书法展40余次（中国美术馆、中国军事博物馆、各省美术馆），广泛传播文化书法理念。

其四，学术针对：基于西方现代性改写中国文化身份，针对“后现代低俗化”，书法界出现一种审丑怪诞偏执症——书法无文化或书法反文化现象，提高学员鉴别、规避能力。

其五，国际眼光：文化书法面向世界，走出去着重塑造东方文化身份和形象。

其六，思想方法：纠正“十个主义”：唯技术主义、唯西化主义，山头主义，拜金主义，荒诞反崇高……

其七，创作风格：尊重经典，典雅清正，简淡流美，大道至简。

其八，以美育人。北大有丰富的美学和美育的历史传统，当代文化书法的提出，是为了提高书法的文化品味和人文价值，追求以文化人、以美育人。

文化书法除了强调在文化的矫正、陶冶与不断自觉的打磨中，生成为全新的具有北大文化精神与审美品格的书法艺术的“审美形态”。

六、书法美育培根国学铸灵的新时代意义

中国书法文化复兴有着积极的当代意义，其一，书法是汉字历史和人文意味的审美体现。其二，书法是经史子集的意义承担，促成中国书法文化的复兴。其三，书法是中外文化交流重要使者，全世界学习汉语的人已经达到一亿人。其四，书法是青少年一代修心养性，老人健康长寿的重要途径。

新时代书法美育战略要全面铺开：书法进入小学中学大学课堂与考试；书法专业成为国家一级学科；大学招收更多的博士硕士访问学者；全国中高考加大书法和国学的考试权重；书法界激浊扬清走正路，反省书法40年来的得与失；书法在海外国际文化中的大国形象！

书法是新时代重要的文化软实力。全世界只有中国古代是书法原创国，后传到了日本、韩国等国，建立了影响深远的“汉字文化圈”。作为我们接班人的孩子们如果不继续写汉字和书法，“汉字文化圈”就会很可惜的逐渐消失而变成“花圈”。如今，“汉字文化圈”在西方的战略扼制压缩中正在缩小，废除汉字、贬低汉字——周边国家的唯美国马首是瞻而背中国而去。原因是文化缺乏辐射能力，软实力急需提升。增强文化自信，解决“一手硬一手软”问题。

我们应该大力促进国学进入千家万户的家庭教育中，促进书法美育进入青少年学生中，让国家成为“硬实力软实力双重提振”的文化强国。少年强则国家强！文化强则民族兴！我们一定会在美育教育中，使新时代国学和书法通过“书”——写字认字、书写书法、传承经典，让我们的灿烂悠久的书法美育和国学大美一代代传承下去！